企鹅小柿子的养成方法

对家别来贴脸

【文世】对病弱美人没抵抗力啊

  来自@迟渊 的点梗


  以及这位宝子的小柿子:花玥言


  是病弱文和道士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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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食用愉快


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  “糖葫芦咯,卖糖葫芦。”


  “正宗烤鸭都来尝尝!”


  “绘颜堂新品脂粉!大家都来瞧瞧!”


  ……


  街市上的商贩叫唤的一个比一个声音响亮,都想把客人揽进自己店里,街道人来往络绎不绝,鲜活的氛围热闹非凡。


  “公子,要进店看看吗?本店今日全场半价,包您吃遍全场!”


  干粮已经在进城的路上早就解决完了,想来已过晌午,花玥言也正好饿了,适时一问,“老板,这全都吃遍要多少银两?”


  “贵客放心,只需五枚金叶子即可…”


  花玥言上台阶的脚一顿,像是听到了很震惊的话,“什么?五枚!抢钱的吧!”


  老板娘本来和颜悦色的神情也因为他的那话变得不屑甚至是轻蔑了,不悦的扇着扇子赶人,“公子若是吃不起就明说,可别污蔑了本店。”


  花玥言哪受得了这气,“切!谁爱吃谁吃,我还不稀罕呢!”


  晦气!


  之后他又到了另几家店,都是这个价位。越阳这儿的物价比其他地方都高了好几倍。


  大意了,本还以为这些钱可以把大景逛遍的,如今到了越阳后,光是住宿都成了问题,根本住不起啊。


  花玥言背着行李四处逛也不是办法,他还是找了个摊位坐下买了点吃食。


  酒楼小店吃不起,还能来小摊买嘛,反正他觉得挺好吃的,“嗝,好饱。”


  这时候就适合吹着海风唱小曲,多惬意啊…


  花玥言想着,有了动身的意思,他翻出包囊里的银钱问摊位老板,“老板,结账。”


  老板工作说话两不误,边忙活着下面,边说:“30文。”


  花玥言还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,“啊…老板我没听清,你…你要不再说一遍…”


  什特么三十文!一碗面加点菜不要贵的太离谱我说!


  不是他没听清,显然是他接受不了这个价格罢了。


  老板又复述了一遍,这回他只好拿着空瘪的钱袋付了这钱。


  我说,越阳物价别太荒谬。


  花玥言背着行囊在街市上寻找便宜且实惠的客栈,路过一处人多的地方停了下来,这么多人围着是做什么?


  他好奇地挤进了人群里,只见榜上贴着告示,说的是文会长被妖怪附身云云,“白天畏光…夜里被附身…啧,这活我熟!”


  重点不是这些,而是后面那句,能解此症者赠以百枚金块,必当重谢。


  金块!是金块!要是能接这活,那自己的吃穿住行什么问题不都能解决了嘛!


  花玥言当即揭了榜,心里已经能想象到自己往后挥金如土的生活了,简直不要太美好了,梦中生活啊…


  “揭榜者,随我来吧。”一个老伯突然出现在他面前。


  我去,这老伯是怎么做到一秒闪现的,花玥言忍不住在心里腹诽,背着行囊跟那位老伯来到了文府。


  在路上,花玥言只当是寻常富商而已,见到文府的那刻才真的瞠目结舌,甚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,对了,之前听到的那位大景首富也姓文…是越阳的,那就对上了,首富出手果然阔绰啊,花玥言不禁感叹。


  “你就是揭榜的那人?”


  花玥言回答,“是的,我叫花玥言,随意称呼,您随意。”


  诶,眼前这个就是文会长么?好年轻…


  文司晏见少年一脸看呆的模样有些无语,从第一眼就把他划分到了浑水摸鱼不行的那一列。


  眼尖的花玥言哪还看不出来,只说了一句,却足以有说服力,“不要看我年轻,要试过才知道行深浅,再说,您不还没解决吗,我若是不行到时候也可再找嘛。”


  文司晏也觉得自己刚才不应该只凭第一眼就轻视他,当即道了歉。


  花玥言摆摆手,不甚在意,“没事,文富商客气,太客气了。”


  得知少年误会了,文司晏解释道,“你口中的文富商是我哥哥,我是他弟弟文司晏,叫我副会长就好。”


  这一说,他指着角落那边贴满符箓的屋子说,“他在那间屋里。”文司晏眼里担忧尽显,捏着拳很是无力。


  花玥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,“放心,我来解决。”


  原来他哥哥才是首富,我就说嘛,哪有这么年轻的…


  房子里里外外被封的很严,不透光,应该是畏光的缘故,所以屋子里是昏暗一片,他得到准许点燃了蜡烛,才看清塌上睡着的人。


  虽是病弱苍白的脸,依然抵挡不了原本的俊美,甚至添上的那几分病弱看起来更有韵味了,妥妥的病弱美人啊…


  好的,花玥言就知道,自己的结论再一次被推翻了。


  就连花玥言都没意识到自己放轻了脚步,生怕吵醒了这安静美好的氛围。


  这还是第一个让他花痴的人,全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,而且还是首富,有钱,简直完美的无可挑剔!


  “阁下盯我这么久了,可有看出什么?”塌上的文司宥坐了起来,对方看呆的样子倒是逗笑了他。


  “好美…”花玥言脱口而出,瞬间才反应过来是谁在跟自己对话,“不,啊我是说那妖怪我猜测是天狐。”


  后半句意外的正经,文司宥反问,“哦?为何?”


  这点观察能力他还是有的,文司宥提的问题他都能答出来,并且已经商量出了对策,“所以…就拜托文会长做下诱饵。”


  “只用躺着?”文司宥接过他特制的茶,一饮而尽。


  “对,不过要时刻保持清醒,因为后面还需要…”


  其实计划说来并不难,只需要文司宥去当诱饵,花玥言在一旁等着天狐现身即可。


  文司宥这边问的差不多了,以防万一,花玥言准备去找文司晏再了解点情况。


  花玥言起身,“那我就先去准备用物了,文会长告辞。”


  文司宥目送他至门口,回了句,“谢谢。”声音小到近乎呢喃。


  花玥言摆手回道,“文会长客气了。”


  说罢,推门出来时又给屋子加了道封印。文司宥虽然白天清醒,但天狐分身还附在他身上,到底是个隐患,还是多防备些要好。


  “兄长情况如何了?”文司晏一直在外面等着没有离开,见花玥言出来就迎了上去问文司宥的状况。


  花玥言如实说,“目前还好,可以控制。”他又问,“对了,除了你兄长,这几天越阳可还有发生什么怪事吗?”


  这一说,文司晏倒想起来几桩,“前日越阳白府少爷和常家少爷相继昏迷,叫喊扎针都弄不醒,听他们说是困梦里出不来了,嘴里还吐妄语。”


  花玥言垂眸,若有所思,“这样么…”


  果然是抽魂,按照文司晏刚才的话,天狐下手的对象都是富商亦或是富商家族的少爷,有计划性的选择抽魂对象啊…


  她要抽魂做什么,只是修炼增长修为么?


  花玥言总觉得还有别的什么缘由,可也了解过了,他们之间都没有任何情感,纠纷这种纠葛。


  文司宥很显然是她最后一个下手对象,看来是抽魂被发现了,屋子又被贴满了符箓没能出去,所以只能让分身附在他的身体上减少符箓的威压。


  但这道圈还差一条线,一条将这三条事件连起来的线,会是什么呢…


  最明显的共同点都是富商,年轻也算,但没多大关联就是了。


  共同点…


  年岁,生辰,家世…


  等等,生辰八字!他怎么忘了这个呢!


  花玥言激动的拉着文司晏的手问,“文会长生辰是什么时候?”


  文司晏答道,“兄长生辰在九月三日。”


  他接着问那两个人的,“那两位少爷呢?可是都在九月?”


  “对,有什么问题么?”他看出花玥言肯定是发现了什么,转而问道。


  问题可大了!看来之前的计划要改改了,这事也不是收妖就能解决的。


  啧,有点棘手啊…


  “可以解决,你们今晚都别出来就行了。”花玥言简略的回复,直接去找文司宥。


  要从根本解决,只能这样办了。


  屋内的人还没歇下,花玥言一脸心事的走过来,表情严肃的看着他,“文会长,计划有变,你能把你自己交给我么?”


  文司宥没反应过来,“什么意思?”


  花玥言解释,“我问了副会长,得知最近还出过两桩事,你是被天狐盯上的第三个,而你和另两位的生辰相同,这只天狐怕是要复活什么人,听信了抽魂补魂这种方法,简直荒谬。”


  说到后面,花玥言不免气愤了起来,“不仅她自己会落的一个魂飞魄散的下场,最绝望的是费尽心思人却救不回来那人,这是何必呢。”


  文司宥感叹,“那一定是对她很重要的人吧,可惜人妖殊途…”


  说了几句后,话题又回归正轨,然后两人重新拟改了计划。


  到了夜里,花玥言解开了符箓布下的法阵,藏在了一边等待天狐现身。


  才过了一会儿,文司宥就从屋里出来了,不,这会儿应该说是天狐的分身,看来是要带着他的魂回主身旁边了。


  眨眼的功夫,文司宥就消失不见了。花玥言拿出一个玉令施法跟着指引去找。


  树林里,那道分身回到主身后文司宥就昏了过去,中间悬空着一个人,一个没了气息的人。


  天狐似是很着急,抽出三道魂魄就强行渡进中间那人身上,甚至是拿出自己内丹为引加持,吐血了也不甚在意,继续融魂。


  “嘭!”


  灵光从中间炸开,天狐被反噬弹飞了出去。花玥言拿过内丹,又把文司宥的魂送回了他的身体,另两道魂魄放回囊器中温养。


  他扶起文司宥,“文会长,醒醒。”


  文司宥借力起身,有些不稳,“我还好,你去处理吧。”


  “噗…”狐妖吐了口血,见法阵被毁,内丹被夺直冲向花玥言,“把内丹还我!”


  花玥言哪让她如愿,等她来的时候就动用了缚妖索捆住了天狐,捆完还不忘说,“收手吧,这么做有违天道。”


  狐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天道?哈哈哈…他们杀死柳君的时候可曾想过收手,可曾想过报应!”


  天狐看着他们怒不可遏,对着柳君一脸深情。


  花玥言走到柳君的身前,以符箓为引指剑施法,破除最后的法阵,“天地威神,诛灭鬼贼,破!”


  “嘭——”


  四方摆放的东西全都破开了,那道灵魂没了束缚后从柳君的身体出来,他飘到了天狐的身前,只是静静的望着她。


  “柳君!”自己深爱之人再次出现却是阴阳两隔,天狐哭了出来,拼命想要挽留住那道魂魄。


  “悦心,别哭。”他拂过天狐的脸颊,试图将她的泪痕擦去。


  “柳君…我好想你…”


  见她没了攻击性,花玥言施咒松开缚妖索,让两人抱在了一起。


  天狐拥住没有实体的魂魄,哭的撕心裂肺,“柳君…”


  “别哭,我不值得你如此。”柳君同样心痛的窒息,却无论如何也触碰不到爱人。


  他说,“那日是我不小心坠湖,不是被人害的。”


  天狐反驳,“那也是他们强逼你去捞玉令的,若是没有他们你又怎会这样!”


  “你也不该把无辜之人牵扯进来,悦心…”柳君叹了口气,“我其实并不恨他们,这是我的命罢了。”


  “悦心…你有自己的人生,别被我耽误了…”


  “借口!都是借口,你就是想抛下我一个人走!”


  “悦心…”柳君无言,一旁的花玥言看不下去,插了进来,“你们两个就别虐来虐去了,再等他下一世不就行了么。”


  “你有办法?”她不是没想过,但柳君的转世又何从得知呢。


  花玥言拿出一样书悬在两人中间,“此为契言书,结契后只要有魂体存活都能感知到对方的存在。”


  在两人的迟疑中,他翻开契言书,“你们按上手印结契就算成功了。”又让柳君不用担心,“魂体亦可成印。”


  哪怕只有一丝渺茫的希望她都愿意尝试,天狐主动按上了手印,随后是柳君。


  紧接着一道独有的印记闪进二人眉心,心中一念便能感知到对方的存在。


  柳君对他行礼,“多谢恩公。”天狐见他拜了也跟着来,“先前多有得罪,恩公若有需要我必当竭尽全力。”


  花玥言摆摆手,对这种场面很不适应,“小事一桩,小事一桩。”


  最后还有魂要送回去,花玥言也没多耽搁,知天狐没了坏心才放心回去。


  待做完这些事后,文司宥为表示感谢留他在文府。这三天他也体验了把富人挥金如土的生活,享受但太安逸了,反而让耐不住性子的花玥言不适应。


  “你要走?”


  文司宥刚从同文行回来便听到少年要离开的消息,沉眸不语。


  花玥言系好行李,回道,“越阳我已经逛遍了,该去下一处了。”


  明明是商人,可文司宥却想不出一句能挽留住少年的交易。


  他的不舍不似假,“不如再多留几日,我还没好好谢谢你的救命之恩。”


  花玥言一口拒绝,“不必,这几天文会长的招待已经足够了。”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刻有符文的玉牌给文司宥,“给,这个是辟邪用的,不要看它小,关键时刻还能护人姓名。”


  文司宥没接,“这么好的宝物送给我,那你呢?”


  “我法器多着呢,文会长,收下吧。”花玥言把那枚玉牌塞到文司宥手里,他接过玉牌,覆而握住了花玥言的手放了一个玉令给他,“礼尚往来,这是同文行通行玉令,遇到任何事都可拿此令进同文行,”


  “那我就收下了。”花玥言毫不客气的将玉令揣兜里,用那只还留有文司宥余温的手挥了挥,“文会长,后会有期!”


  乱风迷眼,一时间少年已离数远,他忍不住问,“还会再过来么?”


  拂碎的花叶中,他听到了少年肯定的回答他。


  他说,会的。


  


  
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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